很快傅城予便换(huàn )了衣服,两个人一起下了楼,正要进餐厅的时候,顾倾尔忽地一顿。
知道萧冉那边造成的伤害(hài )不可逆,所以没办法再做出别的选择,唯有将错就错,让眼下的局面持续下去。
片刻之后,卫(wèi )生间里传(chuán )来冲水的声音,紧接着门打开,顾倾尔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傅城予闻言又顿了一下,目(mù )光却仍旧(jiù )落在她的指尖,反复端量许久,才又道:真的没事?
他转头看向窗外,刚才傅城予和(hé )顾倾尔所(suǒ )站的位置,脑海里浮现出刚才两个人亲昵的姿态和模样,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到底在(zài )搞什么?你跟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——
我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,我发誓。顾倾尔一边说着,一(yī )边举起了(le )自己的手做发誓状。
因为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萧家的事有多麻烦,根本再怎么扶都扶不(bú )起来——他是个生意人,再怎么也不会去做这样百害而无一利的亏本生意。
顾倾尔冲着她友好(hǎo )地笑了笑(xiào ),她才匆匆点头也笑了笑。
贺靖忱听了,不由得又看了看她,随后才道:不用了,等(děng )他洗完,你告诉他我在楼下酒吧等他。
可能是因为怀孕所以情绪不稳。傅城予说,你要是有办(bàn )法能安抚(fǔ ),就帮我安抚一下,实在安抚不了,就先陪她回安城,我晚上就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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